电子烟这门生意,只要去深圳走一趟,一切由代工厂搞定

2023-03-03 23:08:34

原黑羊AI蓝媒汇

电子烟走向互联网的路更窄了。

来源|AI Blue Media Exchange

编号:lanmeih001

作者|害群之马

编辑| 卫骁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监管政策再次试图让电子烟销售脱离互联网。 不少躲在电商平台、微商平台的电子烟卖家都在抱怨。 市场迅速萎缩,利润直线下降。

在不少业内人士看来,这意味着互联网对电子烟的唯一渠道属性再次被严重削弱。

“本质上,电子烟属于快消品,在销售上是一个讲究渠道的产品,互联网是它的渠道之一,线下也是。电子烟的生产和推广需要特别有经验的人人来建造。这是关键。” 一位电子烟卖家告诉艾蓝传媒,幸存的玩家们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网络上造神、营销、画饼的思路并不适用于电子烟。

这种经历不仅是多次监管政策的洗礼,也来自曾经辉煌的互联网电子烟创业者、对网络监管心存戒心的代工厂老板,或者尚未成功的科技巨头。

他们是早期进入市场的电子烟创业者,殊途同归,经历过互联网腐蚀电子烟圈的局面。

没有疾病的科技企业家

进入电子烟圈,荣益算是技术精英创业。

他的另外两个合伙人,一个是IBM的技术专家,一个是电子工程师,而他自己也是名校毕业的。 此前,三位合伙人在北京创办了一家新材料公司。

2018年的一次晚宴上,朋友对荣毅说:“做电子烟生意,你只要去深圳,一切都交给代工厂,钱就来了。” RELX悦刻宣布完成首轮3800万元融资——电子烟利好消息全开

但一年后,荣毅回到了北京,很少有人知道他一直在做电子烟生意。

创业之初,三位创业精英依然信心满满。 他们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把雾化器、烟弹、控制芯片、电池等小零件塞进一个方盒子里,然后画出图纸,荣益拿到深圳的代工厂生产。

在深圳,拿着自己的设计方案的荣毅被代工厂老板嘲笑。

“再这样下去,估计就没法继续了。” 铸造厂老板果断。 “你从我们的设计中挑一个look,我们负责生产,一下子就省了很多钱。”

老大见容义没反应,又道:“能不能赚快钱?别傻了,不知道几个月后风向如何,我现在可以赚点小钱了。” “

现在看来,荣义绝对赞同铸造厂老板的话。 但当时,名校高材生、IBM技术专家、电子工程师提出的设计方案,居然被深圳代工厂老板否决了。 戎逸觉得自己当时太固执了,觉得自己不能受辱。 .

不过,代工厂老板还是接单了。 为此,容一多花了好几万的开模费。 “如果直接用铸造厂的成品,在当时可以说是物美价廉了。”

荣益将开模、设计bug修复、重新开模、成品的时间点定在10月份——他将带着成品参加在深圳举办的第四届中国国际电子烟展览会。

9月中旬,成品发往荣益。 材料准备齐全后,他的电子烟品牌在深圳会展中心找到了展位。

那届展会吸引了200多家电子烟企业参展。 开幕当天,荣义一个一个看展位。 除了少数自主设计电子烟的公司外,其余的都来自深圳的各个代工厂。 风格。

本以为是“鹤立鸡群”,但荣一很快发现,电子烟的外观和电路设计几乎是最容易被忽视的。

“当时展会上有很多投资者,他们根本不看你的设计电子烟工厂,他们只看渠道。你是否有能力分销和销售商品,因为无论多么精美“你是,核心技术不是你的。你跟他们说我是,别人会觉得奇怪,有IBM的技术人才。”荣毅说。

展会并没有让荣益的电子烟迈出实质性的一步。 旁边朋友的摊位装修不起眼电子烟工厂,但在最显眼的地方挂着“四川省日销量过万”的字样,吸引了无数人围观。

回到北京,荣义将展品样品和一叠其他公司的宣传资料摊在另外两个合伙人面前。 “别这样,回去干你的老本行。”

深圳的情况让荣益彻底打消了做电子烟的念头。 他告诉另外两位合伙人:“根本没人考虑技术,他们只考虑渠道,这是我们最薄弱的地方。”

现在荣义也偶尔关注一下电子烟圈。 作为最初的闯入者,他觉得“当时打错了牌”。

“这个行业从来都是销量第一,今天还是这样。现在我们研发出一种看似先进的漏油技术,其实当年我们已经解决了。2018年,没人关心这个。”

但荣义一直强调,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看现在的战斗,我们一开始没死,后面会被各种问题给逼死的。”

电子烟工厂哪里有_电子烟工厂_长沙有没有电子烟工厂或者电子烟公司

褪色的互联网电子烟明星

当企业家荣毅成为局外人时,更多的互联网人摩拳擦掌。

北京同道大叔,知名自媒体人,2018年进入电子烟领域,创立品牌“鱼子”; 2019年,锤子科技001号员工朱晓木成立了福禄电子烟; 小野...

大多数这些电子烟品牌都有一个共同点。 他们在成立之初都非常厉害——而他们也度过了2019年3月15日的6分钟,让所有电子烟创业者都唏嘘不已。

当晚,这些刚刚进入电子烟行业的“老外”,或盯着大屏幕,或在朋友圈大喊大叫,以舒缓情绪。

朱小木当天在朋友圈写道:“朋友们,今晚3.15好激动啊,从来没有因为一个party这么焦躁过。” FLOW 的公关以与老板相同的紧张表情观看了晚会。 .

3.15后,FLOW在望京公司楼下摆摊,免费提供电子烟。 来人注册手机号,只要转发到朋友圈,就可以带走一个——产品经理朱晓木擅长打造品牌。 在旁人看来,这属于网络人的“自尊心”。

“后来朱小木和老罗做直播,也没有提到‘小野’和‘FLOW’,当然这里面有监管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没说到点子上。” 电子烟公司Ping公关陈某说。

2019年3月15日后,“鱼子”创始人蔡跃东要求在新一批产品上标注“孕妇和青少年禁止吸烟”。 在媒体报道中,蔡跃东表示,他能想到的最坏结果就是公司因政策原因停业。

陈平盘点当年的电子烟创业者,说:“当年比较火的电子烟,还是有灵犀的,也是一群精英起家的。 声音越大,现在活下来的可能性就越小。”

陈萍的亲身经历是,2018年10月离开北京前往深圳时,当她向亲友说明要去电子烟公司时,大多数人的态度都是“哦”。 一开始,有人问,“你拿电子烟做什么?”

在深圳,她加入的电子烟公司老板曾经是红酒行业的商人。 他为人低调,精通快消品,人脉广泛。 “

她说:“作为电子烟圈的早期创业者,有些人太不一样了,这个行业没什么技术含量,只是一个快消渠道,靠的是互联网,但有时候互联网的东西人是没用的,监管来了之后,活下来的都是默默发财的。

致富的是传统企业主

在当年轰轰烈烈的互联网电子烟创业浪潮中,真正赚钱的还是传统企业的老板们。

他们不仅拿到了真金白银,还摆脱了电子烟监管的危机。

“具体数字我不能告诉你,但从2017年到2019年,我靠电子烟赚了几千万。” 刘传海告诉艾蓝传媒交流。

刘传海,也就是深圳,当年为荣益做代工的厂家,现在他的生产线已经全面转向其他产品,电子烟的订单早就关了。

刘传海在深圳的工厂原本是做极度氧化处理的。 “你可以理解为在材料上喷上一层很薄的薄膜,呈现出不一样的手感。”

当时很多电子烟玩家找到了刘传海的工厂,拿了设计图,让他生产电子烟的烟舱。

这些订单非常小。 柳传海一开始不太愿意接受,但随着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他开始发现,电子烟背后似乎有着巨大的市场。

“我们不是一家机械加工公司,但2017年我意识到电子烟市场很大,就进了两条小生产线,放在厂房的角落里。实际上,当生产线撤走的时候2019年,两人变成了八成。”

刘传海回忆起电子烟的“黄金赚钱时代”。 即使在他2019年关闭生产线时,一根电子烟棒的成本还不到5元,出厂价却能达到8元甚至更高。

“有时利润是 50/50,”他说。

2019年,刘传海提到的电子烟大厂Smol上市。 招股书中,电子雾化元器件的毛利最高。 2018年毛利率达到42.2%,自主品牌毛利率为34.2%,其中向客户提供电子雾化设备的毛利率最低,为25.9%。

同时,基于多年在传统企业的打拼,刘传海也非常清醒。 在深圳众多的电子烟加工厂中,他只能算是这个行业的早期进入者,但一直没有做大。 其实,他从来没有想过把它做大。

“我们的基础业务一直是材料加工,因为我们有核心技术。电子烟代工就是赚快钱,我早就意识到国家干预了,如果全投入这个领域,规模绝对比不上那个。”大厂,抗风险能力低,一旦监管落地,我就是第一批阵亡的人。”

与其他被迫退出的电子烟代工小企业不同,刘传海在2019年315晚会上电子烟被点名后选择了“主动作死”。

那天他在宁波,和别人洽谈材料加工业务。 晚上,另一家铸造厂的老板打来电话,让他​​“看新闻”。 柳传海打开手机,消息扑面而来。

三天后,柳传海回到了深圳。 六个朋友的老板都聚集在办公室电子烟代工他。 刘传海说:“我不玩了,生产线可以转给你,我继续做材料加工,你可以继续赚钱几个月,但最迟明年内,监管肯定会来,然后你就早点出去。”

在场的六位老板中,其中一位最终和柳传海一起退出,两人留了下来,继续维持着现在的制作规模。 剩下的两家,一家接手了柳传海的八条生产线,另一家相应扩大了生产规模。

“这些人最后都没有亏本,估计都是老江湖了,2019年年底政策还没来,就都跑了,设备转移到小一点的厂,恢复原来的生产,你觉得这行吗?”是炒作?”

“我们抓住了时代机遇。” 柳传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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