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家寻找烟草危害健康的证据用了半个多世纪。

科学家们花了半个多世纪的时间寻找烟草危害健康的证据。如今，电子烟的危害虽然不会持续那么久，但也需要大量的时间和金钱。

自 2019 年以来，关于电子烟的争论一直在持续。 1月8日，一期名为《低焦油香烟骗局》的PaperClip被植入电子烟广告，引发了一波关于电子烟的讨论。前几天的3.15派对让电子烟受到广泛关注。不管电子烟有害与否，一时之间冒烟很多。

电子烟是否有害尚未明确界定

电子烟生产和销售的利益相关者团体给出了许多支持的理由。比如使用电子烟时，尼古丁被雾化吸收，不需要燃烧，所以不会产生致癌物，也不存在二手烟问题，还可以帮助烟民戒烟。

而严肃的科学家总是有一点点证据要说一点，这让他们的措辞更加谨慎。在没有更多研究结论的情况下，科学家只能定性地指出，电子烟的种类比传统香烟少，有毒物质含量低，因此对健康的危害远小于传统香烟。

例如，西雅图华盛顿大学研究生院副院长大卫伊顿在其调查报告中说：“很难简单地说电子烟是好是坏。在某些情况下，它可以帮助已经吸烟的成年人。人们戒烟，这有利于降低与吸烟有关的疾病的风险；但在其他情况下，它会诱导不吸烟的青少年尝试，这是非常令人担忧的。”

对产品潜在健康危害的研究通常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能确定，而此类研究通常会受到利益集团的阻挠。那么公众应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争议呢？

香烟有害健康的结论现在已经成为基本共识。我们不妨了解一下发现香烟危害的历史，以史为鉴，了解电子烟的公共卫生问题。

烟草扩张的历史

烟草于公元 9 世纪在中美洲和南美洲首次被发现，并被当地印第安人用于宗教仪式。当时巫医联合，祭祀用的神烟被认为可以治疗各种疾病，成为当地重要的经济作物。

在 17 世纪初，烟草被用作印度人和殖民者之间交易的货币形式，跟随殖民者的脚步向世界扩张，随着 1847 年第一台卷烟机的发明而达到顶峰时代。

工业时代的卷烟产量从手工时代的每天4万支迅速增加到每天400万支。从那时起，卷烟以其便利性席卷全球，并保持着巨大的增长。

肺癌在烟草出现之前很少见，直到 1761 年才被认为是一种确定的疾病。直到 1810 年肺癌才被详细记录。1878 年，恶性肺癌仅占尸检发现的癌症的 1% ，但到了 20 世纪初，这个比例已经上升到 10%-15%。

尽管在此期间有些怀疑，但没有人认为这些疾病与烟草有关。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1929年，德国医生弗里茨·利根特意识到吸烟与肺癌之间的直接联系，引起了医学界的关注。在随后的几十年里，随着研究的深入，吸烟有害健康的新证据不断涌现。

寻找烟草危害健康的证据需要很长时间

面对这些新趋势，烟草经销商并没有闲着。 1958年，美国烟草制造商成立了烟草工业研究委员会，后来更名为烟草研究委员会。

委员会质疑，科学研究的有力武器是“相关性不构成因果关系”。上述证据基于流行病学调查。虽然可以证明吸烟与肺癌密切相关，但不能断定吸烟会导致肺癌。由于伦理限制，科学家无法对人类进行实验以寻找证据。这种因果关系的证据在基因技术成熟后终于得到证实。

1996年，发现香烟烟雾中含有的强致癌物苯并芘。科学家发现，这种物质不仅能引起p53基因的突变，也是K-ras突变的主要危险因素，而p53基因是调节细胞分裂的关键。

苯并芘的发现被视为吸烟导致肺癌的“最终证据”一次性电子烟，从此，烟草公司不能再以“相关不相关”为盾。

今天，我们回顾这段历史，发现真相来之不易。花了半个多世纪的时间才找到烟草危害健康的证据。现在的技术手段已经不是过去的样子了。虽然发现电子烟的危害不会花那么长时间一次性电子烟，但要花很多时间和金钱。真相永远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历史也提醒我们，在做出新的事实判断之前，学习相似的历史可以产生多维度的理解，并以此作为自我认同的锚。追溯历史应该遵循科学的原则，如果以形而上学或其他作为锚点，这些由误解和欺骗开始的追溯，尽管在发展过程中存在分歧，但最终将被否定。

这就是我们今天重温历史的原因。

双林（科普作家）